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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 (第4/8页)
;&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插,又不能使roubang脱出,还要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它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屋角,然后在yindao或肛门里插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蜡烛,rufang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叮当”的响声搏人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着肚子,摆在那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后jianianyin,而肖大姐则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jianian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它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于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婕生育后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jianian,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匪兵都必须是三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岁的姑娘,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将粗硬的roubang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粘稠的jingye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象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jingye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jianianyin我们的场面后,陆续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它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yin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开卖yin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卖yin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幺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