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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 (第5/8页)
有意把我们的rufang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rufang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rufang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yinchun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幺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rufang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rou和柔嫩的yinchun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rufang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rutou不断地向外流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我拚命收紧yindao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yinchun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yin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sao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象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jianianyin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cao!”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cao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幺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