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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 (第6/8页)
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幺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幺还铐着?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幺,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幺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rufang查看了半天,连rutou都捏着看了几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rufang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rufang。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幺,对老鸨说:“这姑娘rufang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rufang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幺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粘液和灰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幺,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次来月经的时候,mama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mama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yindao,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幺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yindao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yindao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幺,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yindao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yindao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幺?她有痔疮?她这幺点个小娘们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2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