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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双息蛊下(大小便失禁、蛊虫造xue、高潮不断、大肚如孕妇) (第2/2页)
要目的是将中蛊者体内无用的血rou食去,留出供新器官生长的空间来。 在露出头的一瞬间,母蛊的生命也就宣告终结了,只见那rou红色的蛊虫骤然爆开,化成了一滩似有生命的无色水团,紧紧包裹住男子凭空挖出的rou口。 血水弥合、新rou泛起,几乎是顷刻之间,一道完整的女性rouxue就含羞待放地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芙蕖终于笑了起来,她身下的拔步床不知从何处突然涌出满地的灰虫,虫子密密麻麻地奔涌向江怀安身下的秽物。 不到一刻钟,便清理如新。 虫子们似乎知道自己的主人不喜欢脏污,竟还贴心地钻到状元郎皮rou之下细细舔舐他难免沾有污秽的皮肤,很快昏沉中的江怀安就闻到一股异香,仿佛自己置身美酒玉池。 灰虫名为‘耳清虫’是天毒教特有的一种用于清洁的蛊虫,平素好吞噬各种秽物,只要是耳清虫所过之处,通常会比人自行沐浴更为干净。 芙蕖总算愿意下床,亲自一睹状元郎的新生妙处。 她走到面前,将粉荷锦囊里的子蛊取出来放到娇嫩的rou唇旁,子蛊虽为子蛊,却比母蛊的初始状态大了数倍,粉白色,约有三个手指粗细,扭动着笨重的身体,挤开脆弱的rou口,激起青年一阵呻吟。 子蛊的作用主要是要在中蛊人的体内培育一个完整的zigong,这个人为培育的zigong会根据中蛊人体质分为两种,一种是极易怀孕,无论如何折腾都不掉胎的,叫金孕体;另一种则完全相反,怀孕很简单,却绝无法留胎,频繁怀孕频繁流产,这种则称水孕体。 而芙蕖玩蛊多年,自然能看出江怀安乃是难得一见的金孕之身,这才会长街之上惊鸿一瞥,辗转多日,毛遂自荐来到江府为他做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通房。 这金孕之身对蛊王天生有着亲近之意,也就是因为此故,才会让素不亲近女色的状元郎沉沦至此。 她伸出佩戴铃铛红绳的右足,雪白的脚尖好奇地轻点新生玉唇,随着她的动作,铃铛“叮呤”作响,青年体内的蛊感受到‘毒蛊金铃’的召唤,疯狂扭动起自己的身体,不断在这rou体凡胎中吐着可rou白骨的仙液。 江怀安不知道,阴阳双息蛊在塞外其实是可引来万人争抢的仙蛊,而之所以有如此多人好慕,则离不开它那可凭空rou人白骨的奇效,只是一般情况下,蛊王很少会将一对双息蛊拿出来救人,这样难得的东西,她们一般只会用在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上。 只见男人原本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增大数倍,蛊虫在里面发出金光,忽闪忽暗,蛊身依然一副被cao坏的样子,“咿咿呀呀”的吐出舌头,翻白的眼睁得更大了,仿佛知道自己身体又迎来了新一轮痛苦。 芙蕖看得心痒难耐,状元郎这副rou体其实算不得多么精美的男体,无肌无rou,只是胜在腿长、雪白一片,腰肢如今还是寻常男人的粗细,并不好看,臀部也不够丰盈。 但这些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毕竟来日方长。 她的脚尖从男人胸口划向仿佛五月有余的肚脐上,微微一踩,蛊虫在体时,蛊身最是敏感脆弱,青年明显经不起这等程度的快感,他浑身颤抖起来,下茎摇摇晃晃,竟又再度喷出液体。 只不过这次他浑身都已被蛊虫净化,喷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尿液,而是一种带着异香的体液,芙蕖觉得此时的江怀安就像一块被使用过度的破水袋子,她喜欢看水袋子一踩就爆水的样子。 因此一深一浅地开始踩着他鼓鼓囊囊的浑圆肚皮玩,也果然,他的身体经不住挑拨,先几下不过是最脆弱的前茎喷薄清水,后来新生的花xue也开始分泌蜜液,然后是菊xue。 至此,状元郎三个洞都在自家小通房的玩弄之下失禁一地。 第二日江府的人醒来,全都闻到了一股引人神往的奇香,追溯源头却又无处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