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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6-10) (第2/8页)
又怕人知道,明 知给卖了也只有哑子吃黄莲,不敢张声;也有些破了防御后,所谓食髓知味,一 次污两次秽,偷开了便一发不可收拾,索性放开怀抱出来偷吃了。 听到了这一切,可令我目定口呆,想不到几年之间,苏琪变了这麽多。虽然 一个没有家庭和社会背景的小女人单身在异地想往上爬,背后又怎能没有一些强 大的支持?但苏琪为了发展生意,竟利用那些怨女来巴结一些有财力的旷男,暗 中为他们穿针引线,使他们能心想事成,不就变成像专门在移民圈裡拉皮条的妈 妈桑了吗? 说了大半天,苏琪就叫我到她那家店去认识新朋友,我见反正无聊,也好奇 那些人妻怎样偷吃,便在一个下午去了。我到苏琪店子的时侯,她在隔邻的咖啡 厅聊天,我便跑过去找她。 这是一个小族群聚集的咖啡厅,廉价的装潢,普通而俗气。一看就知道苏琪 是咖啡厅的常客,不但是每个侍者,连很 多人来人往的客人都会跟她打招呼。客 人大多是一群一群的亚裔单男或单女,很少看到出双入对的情侣,更看不到到西 装革履的上班族。比较偏僻的角落,稀稀疏疏地坐着的几个洋人,多是贩夫走卒 式的中下阶层模样。 苏琪基本上是周旋于两桌的朋友之间,一桌挤着五、六个女的,年龄都在三 十岁上下,有的看起来家境还不错的样子,全身上下还挂满着金饰。另一桌坐着 三、四个男的,有老的,有小的,从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小 伙子都有。男女之间都不时交换着眼神,吃吃地彼此痴笑着。 我自己是过来人,见到这些寂寞的女人,想到他们夫妻因工作和事业长期两 地分隔,留下妻子一人在家,可想而知那日子可真难熬,也难怪这些女人因为受 不了寂寞之苦,经不起诱惑而失足委身其他男人。加上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 者黑」,一些孤单寂寞又没甚主见的女人,看到週围尽是一些性放荡的朋友,耳 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线一旦放鬆了,给有心的男人一引诱,没有 几个不上钩的了,换上了自己,也可能受不了引诱。 苏琪见我想得入神,便开玩笑的说:「小淑怡,有多久没做了?要不要我找 个野男给妳……」 「去死!」我大发娇嗔用手打苏琪,却不自觉地吸引了一个来自台湾的木工 师傅阿财的注意。 阿财大约五十岁,是个秃顶的中年人。当他见到第一次到咖啡店的我,就像 是蚂蚁见了蜜糖一样,马上陪着笑跑过来要苏琪介绍。本来脸上长满痲子、肚满 肠肥还不打紧,但他在介绍握手时竟赖着不放,像要把我一口吃进肚裡的样子, 跟着还把我搂进他的怀裡,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想不到阿财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一个西式的拥吻,一时猝不及防,呆住 了也不知怎样反应。说笑归说笑,苏琪看到我一脸厌烦,心知我十分不悦,连忙 走到我的身边,熟落地拉住阿财的手,和他随便应酬一下,打个圆场。 「讨厌,看他色迷迷的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在阿财回到座位后, 我便在苏琪耳畔说。 「算了吧!男人总是藉机找点好处的。」苏琪戚然一笑,把落寞的眼光看往 远处说。不说也明白,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其实她也受过不少委屈。 突然我看到阿财和一个长得就像邻家的年轻人妻的女子,就坐到角落的另一 桌聊天,像是看对了眼。 「那女的是谁?竟饥不择食得连又丑陋又满肚肥油的阿财也搭上了。」我问 苏琪。 「那少妇叫阿娟,年纪已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