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6-10) (第3/8页)
了,只是天生童颜和保养得好。我知他们是牌 友,有没有其它可不肯定。」苏琪答我时故意把头扭开,望着其他人在谈论着。 「嗨!」突然一把女声响起,我转过头已不见了阿财,反而阿娟却站在我面 前嫣然一笑。 「嗨!」我自然的回应着,大家都是女人,心裡自是不设防。 「怎麽没见过,妳新来的?我是阿娟。」 阿娟笑盈盈的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就聊了起来。寂寞的女人聚在一起, 自是「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很快便熟落了,还交换了电话。后来我还去了咖 啡厅几次,觉得很无趣,就从此也少往咖啡店跑,我可没想到这一次和阿财和阿 娟相遇,会弄到被人迷姦。 (七)迷姦失贞 自从和老公结婚以后,一直以为过去一切炫烂的日子会从此归于平静,而我 这十多年也一直克守本份,生了孩子,便更深居简出,除了接送上学之外,自己 甚少了出外游玩。 孩子开始上学后,老公见一切安定下来,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回在生意上,不 断外出公干,忙得晨昏颠倒,留下我独守空帷,不碰我已一段时间了。 在虎狼之年的我,虽未至饥渴难耐,但仍有自然的生理需要,只是已决心做 个贤妻良母,便只有强自压抑,有时实在忍不往了,便在孩子上课时在家偷偷玩 玩网爱,靠自慰解决生理的需要。老公见大家早沟通好网上的安全措施,便也装 作不知了。 漫长的日子,光是上网也花不完我的时间,幸好上次母亲来加拿大探访时学 懂了打麻将,在家无聊时便找苏琪和那班同样寂寞的女人一起寄情玩牌。有一天 孩子去了同学家开SleeeOver(过夜)生日派对,便打算找苏琪约牌 友到家裡打麻将,哪知郄找不着苏琪,但在挂上电话时刚好阿娟打电话来,閒聊 中知道我找不到牌友,便自告奋勇说包在她身上,叫我准备一切,安心等她带牌 友来。 过了一阵子门钟响起,打开门竟见阿 娟带来的两人竟是阿财和另一个二十几 岁陌生的年轻小伙子。我一见阿财便心裡不爽,但做主人不能太不给别人面子, 只有不满的瞪了阿娟一眼,陪着笑便招待他们进来了。 原来阿财在咖啡厅那次知道我是不会对他看得上眼的了,就去找阿娟帮忙引 路,现在给他们找到机会,我虽心中纳闷,也只有让他加入牌局,想不到就这样 着了道儿,后来因怕老公骂我贪玩引狼入室,才推说是苏琪安排牌局罢了。 那天我的手气不错,连胡了几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凑一色, 可把我乐死了,渐渐心情好了起来,人也放鬆了。一路玩牌一路谈笑,知道了阿 财原是来自台湾的木工师傅,他假藉观光探亲之名到加拿大,其实是临时应聘, 来帮一个亲戚的工地,负责细木做的装潢。 年轻的小伙子叫阿东,原先是阿财的台湾工厂的泰劳,是个泰国华侨。阿东 反应机伶、手艺不错,阿财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帮忙。冬天澹季事少,他也乐 得跟着阿财游手好閒。阿东的皮肤虽然稍微黑了些,倒也乾乾淨淨,反而笑起来 牙齿显得特别洁白,让我觉得很纯真朴实的感觉。 阿财打牌的时候,一双贼眼一直色迷迷的盯着我看,他不止毛手毛脚吃我的 豆腐,连嘴巴也不放过我,时常用一语双关猥琐话,什麽「我的鸟给妳吃」啦、 「摸妳的奶罩」啦、「妳妈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我真是倒尽了胃口,只有尽 量不望向他,洗牌时也刻意避开阿财髒兮兮的的双手。 倒是阿东三不五时献个小殷勤,令我不由得心怀感激的多看他一眼。有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