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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尘不到沉沉应了一句,没听到回答便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肩,手指拨弄了一下开始一滴一滴渗奶的乳尖。 前后两xue含了一天的药玉都是又软又湿,直接进去也没什么问题,尘不到舔了舔雪人红透的耳垂,温温柔柔地问:“想哪一个先进去?” 倚在怀里的人呼吸已经有点急促,刚恢复一半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抓着腰间他的手腕,过了好几秒才轻声说:“前面……” 尘不到一开始担心闻时身体受不住动作总是极为温柔,进入大半后幅度颇小地在里面磨,过一会儿才开始深入浅出,不轻不重地蹭着最深处软乎乎的宫口。 之前因为闻时喉咙有伤,尘不到就总在他出声时塞两根手指在他嘴里或者吻上去堵住那些声音,让他只能流出一些呜呜咽咽的鼻音。只是闻时以为是他不喜欢,现在嗓子养好了之后也拼命忍着,至多发出一些细小的闷哼。 也不知尘不到是怎么发现的,在他闭着眼死死咬牙忍下那些yin靡不堪的声音时温声哄道,叫出来也没关系的,之前是你喉咙有伤,怕你不好养伤。 闻时这才敢在极度的克制之外试探着从嘴里流出一些呻吟。正常他嗓音总是清亮含着冷意,这种时候却带着一种被情欲浸透的诱人意味,唇瓣张合着说,太深了,唔啊……好烫…… 他身体里水多得要命,稍微顶几下宫口就会抽搐着喷出滑腻的汁液,整个人都被cao化了似的到处渗水,仰着脖子枕在尘不到肩上边喘边叫。 雪人里面实在太过湿软,xuerou乖巧地在他进入时放松容纳,又在他抽出时绞紧挽留。明明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可还是依恋又固执地叫他的名字,哀求似的让他用力、快一点,红润的唇间吐着潮湿灼烫的喘息,还有一些无意识的甜腻呻吟。 毕竟是放在心尖上疼了这么多年的人,这种时候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全然保持理智。于是最开始那点温柔不知不觉间就烟消云散,尘不到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喘息间垂眸看着闻时在他怀里哆嗦着唇流泪,潮红的脸上半是难耐半是欢愉。 尘不到腾出一只手握住随着主人身体颠簸颤动的雪白乳rou,轻轻一挤就感觉掌心溅上了一股奶水,同时挺动的下身也被骤然缩紧的甬道夹了一下。 他习惯性逗人,就把自己沾了奶水的手给被cao得半晕半醒的闻时看,还在他唇间抹了一下。这倒唤起了一点闻时不愿回想的记忆,他以为尘不到的意思也是让他舔干净,想转头看一眼又被身下的动作弄得没办法,湿透的眸子盯了那只手几秒便羞耻又听话地伸出舌头开始舔那上面自己的奶水。尘不到听见他抽噎的声音怔了一瞬,随即便拿开了自己的手,抬起闻时下巴舔去他唇上还沾着的乳汁哄道:“不是觉得脏,你不用这样。” 这种时候的雪人好哄得很,没一会儿脸上的委屈和黯然就淡了许多,张开嘴要他更深地吻自己。 被cao进后xue时闻时已经快叫不出声,连勉强撑住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了,软成一滩水被尘不到拢在怀里握着腰来回taonong。后xue内壁上的腺体因药物缘故凸起得明显,于是每次性器进出都碾着那块要命的地方让他避无可避。 情事到最后闻时总是哭得让人担心他会受不住昏过去,就算这样尘不到要抽出来时他也不让,直到被射在里面才缩在尘不到怀里卸了力抖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喘气。 说不出是因为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习惯被塞满还是因为这个人是尘不到,但扪心自问,闻时确实偏爱这样被尘不到抱在怀里做他曾经厌恶至极的这些事。肌肤相亲间另一个人温热的身体总是让他格外安心,尘不到的动作同他之前经历过的那些相比更是温柔了不知多少,体贴入微的照顾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被这个人爱着。 但……那是尘不到,怎么可能爱上他?从前不可能,现在他更没有勇气去想。 在闻时从小到大的记忆中,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