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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对他总是这样好,仿佛任何要求只要他开口,对方就一定会答应。 如果是两年前,或许他还敢大着胆子问一问,而现在……他凭什么呢?凭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他们已经做到这一步,还算哪门子师徒。可不是师徒,他们还能算什么? 闻时想把这一切归于尘不到对他格外的疼爱,抑或是可怜他、不忍心……内心却总有一个微小的声音说,即便尘不到是为了他的身体,也不至于到亲自和他上床这种地步,可那人偏偏这样做了,那是不是说明,至少对他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的? 他不敢问,也不想问……如果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所希望的,不如就一直维持这样的现状。 尘不到对他已经足够好了,他不想打破这一切,却也不想被那人哄骗。哪怕尘不到只是在迁就他……可他更怕揭开后连这点迁就也无法拥有。 闻时努力在尘不到面前表现得自然些,努力把他们两个的关系向小时候靠拢,努力忘记那两年的黑暗痛苦。只当自己像从前一样生了病,尘不到只是和当年一样亲力亲为照顾他,才放自己在无微不至的温柔呵护中沉溺。只可惜他这副身体并不会轻易如他的意。 “还是不行?” 闻时呼吸略有些急促地靠在尘不到怀里,前端被揉捏的触感很明显,他努力试着放松,却无法控制地越来越紧张,半刻钟下来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不知是因为太过羞耻难堪还是别的什么,他眼尾染上一抹红,最终还是抿唇道:“……出不来。” 自从被禁术催生出一口雌xue,他那处里外都被玩了个透,尿口一旦不被堵住就总会往外渗,而男根又总被绑住或是插进什么东西,久了他就只能依靠下方雌xue的尿孔排xiele。尘不到不忍再将冷冰冰的道具用在他那里,术法虽然也能控制,只是每天还需要他来解开,如何也比不得闻时自己重新控制身体排泄。 但是……闻时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控制身体,在尘不到面前做这种事又实在过于挑战他的羞耻心,尝试了几次也没见什么起色。 尘不到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把身上的汗擦洗过一番后又宽慰似的哄了许久,闻时便勉强放下了这桩事。 这段时间尘不到日日和他睡在一起,每晚或多或少总要帮他疏解一番。他既唾弃这具总在发情的身体,又忍不住贪恋和尘不到水rujiao融的满足。刨除yin虐意味的情事令他身体每一寸血rou都被极致的快感浸透,结束后他骨缝里都是麻的。 “别紧张……之前已经进去过了,吃得下的,放松一点。” 顶在宫口的硕大让闻时无措又害怕,他手臂挂在身上那人脖子上一声一声地低哼,呼吸颤抖又急促,最终还是被耳边的喘息和诱哄迷了心智,一边讨好地舔舐尘不到侧脸滑落的汗珠一边竭力放松身体。 “呃——不、太重了,轻一点,轻、啊……”guntang的硬物狠狠凿进那处的感觉实在太恐怖,身体失控地接连喷水,他仰着脖子不停流泪,勾在男人腰后的腿也失了力气滑落到两侧。 尘不到被湿热水润的软rou含得呼吸粗重,咬着雪人通红的耳垂忍下释放的冲动才缓缓动作起来。 进入的瞬间他能感觉到颈后的手指攥紧了他发根处几缕头发,很快又脱力松开。怀里雪人眸光都是涣散的,被泪水洗过的乌黑眼瞳却格外剔透,里面只有他自己的倒影。 他含着闻时已有些发肿的唇格外温柔地舔舐,却没忘自己是要借人不清醒的时候做些什么。 从灭顶高潮中缓过来一点的闻时敏锐地发觉疲软的yinjing顶端铃口处有些发痒,等他分辨出那似乎是傀线的时候已经被线头进入了一半,尘不到的一只手也在他发胀的小腹处抚摸。 今天还没排泄,雌xue尿口一直是被封着的。他自己羞于启齿,也以为尘不到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