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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从前习惯了被禁止排泄,也不是不能忍耐。 但现在看来…… 棉线在极其敏感的尿道壁上摩擦的感觉像是有蚂蚁在爬,痒得他几欲崩溃,戳刺深处同膀胱相连的那处时更让他忍不住拧腰想躲。 喘息声变得格外急促难耐,尘不到的手开始按压满涨的小腹更让他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极其惊慌,颤抖着刚恢复还没什么力道的手推拒:“不要……” 但尘不到在关乎他身体恢复这一方面向来不会让步,只吻着他的脸轻哄:“别怕……感觉到傀线抵着的那个位置了么?放松,控制那里打开就好,我的雪人最听话了……” 他不容抗拒地把闻时双臂压在头顶,硬下心加大力道按压起掌下盈满液体的器官,与此同时顶在zigong里的茎头也慢慢加快速度动作起来。 闻时的身体被他禁锢住无法挣脱,被体内体外三处刺激逼得泪眼婆娑,很快就哭哑了嗓子。他在尘不到脸颊颈侧又亲又舔,甚至尝试软下嗓子求他,但对方铁了心,无论他怎么求都没减轻半分力道。 精神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知道尘不到是想帮他恢复,努力试着控制尿道括约肌打开。另一半却囿于破败不堪的身体,既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白费了尘不到的好心,又因记忆里从未被这样强迫过而极为委屈。 “乖,再试一试,不用担心什么,只要成功一次就好了……”尘不到相当耐心地一遍遍哄他,在察觉到棉线抵着的缝隙微微松动时三处力道骤然同时加大,另外又控住一根线勾住阴蒂拉扯了一下。 那一瞬间闻时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沙哑的嗓子近乎哀切地叫了一声,yinjing吐出最后一点稀薄的jingye后便接连涌出了大股体液。他的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反应能力,连尘不到什么时候射在zigong里,又是什么时候抽出去都已经分辨不出来,直到膀胱内储蓄的液体流尽也始终只是一颤一颤的。 他浑身瘫软着失神许久,直到尘不到把他抱去洗净擦干,放回收拾干净的榻上盖好被子才终于缓过来似的一点一点挪动着力气仅恢复了一星半点的身体把自己蜷缩起来。 尘不到半躺到床上伸手想把他抱过来,手刚碰到闻时的肩就被轻轻避开了,他微不可察地怔了一下。这种体验从前常有,后来有意无意便少了,把人带回来之后又是他做什么闻时就全盘接受,竟是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他的雪人似乎在生气。 心里隐隐悬了多日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会生气很好,他的闻时本就是这样的,胆子很大又没大没小,在他面前不必谨小慎微患得患失。 他倾身过去把雪人抱进怀里,指弯蹭了蹭柔软的唇:“生气了?是我不好,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闻时抿了抿唇,心里却想,某人连手指也是温暖的。 生气么?他确实该生气,这个人明明知道他脸皮薄,还硬逼他这样……而且从小放肆惯了,哪里被强行欺负到这种地步过? 但他又明白若不这样单纯靠他自己克服心理障碍,身体想恢复正常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真有多生气也不至于,只是他这辈子最难堪的处境都被身后这个人看在眼里了,他有点无法面对尘不到。 闻时拖着酸软的身体艰难翻了个身埋进尘不到怀里,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尘不到将手覆在他今夜几经折腾的后腰上揉按,依旧嗓音温温沉沉地哄:“生气也没关系,但不能憋着,知道么。总归你是我养大的,不惯你惯谁?” 本就疲惫到极限的闻时被他捋顺了毛,乖得像只幼猫,连应声也是又低又含糊的,不过几句话的工夫就彻底睡了过去。 尘不到动作极轻地给他调整了姿势,垂眸注视良久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怎么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