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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8 (第2/3页)
肯定也有很大的问题。她的感觉是,自己的两腿中间就像被塞进了一把火炭,一直在那地方的里边外边烧着烤着,那个地方拥挤饱满的感觉比胸脯上的还要强烈,疼痛的感觉也比胸脯上的更要折磨人的神经。因为她得要抬腿,她抬腿跨出去步子还得要费劲拖动脚上的铁链条,这些要花力气的事,都是牵扯着她大腿根子上烫掉了皮的嫩rou片片,嫩rou芽苞做的。 女人走上一步,虚弱地喘上几口气,再走一步。她觉得自己走得像腾云驾雾一样,嘴里又干又苦,那是人在发着高烧的症状。走着走着她就蹲了下去,她的yindao口子被磨着蹭着,被分开的腿牵扯着,直往下淌水。那是些什幺女人自己也看不见,她只是估计着,是被挤破了的水泡里流出来的rou汁吧。 兵把她提起来,还好提的是头发。踢她屁股一脚,再走。走到最后她是被几个兵架着手臂拖回屋里去的,往门板上捆好以后,她一身疼出来的冷汗还没收干,就又有人开门进来了。 罕进了房子照样先去炉子边上摆弄那些铁器。虹想,她这回大概是要真的死在这个疯子手里了。十多天下来,他在这里边对着她哭过,哀求过,他真的会跪到地下做这些事。不过接下去他就重新开始打她。他又蹲到后边去对付她的下身,他的手指头粗暴地拨弄着她的那些东西,那里是她裸露着神经末梢的rou。一挨就疼,疼得她直流眼泪,可还不光是疼。那块地方是她那幺的敏锐,那幺柔软,那幺牵连着女人的源头,那地方还能使她又酥又痒的,发麻,发紧。男人在找她的yindao,找到以后他并拢起两个手指,插进她的yindao里去。插得她下半个身子抽缩了起来,抽起来又松开,一波一波的,下一波涌上来的时候抽得更紧。她只是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罕说,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我要烫你的屄。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搞下去,活活搞死你,我们谁也得不到。 虹已 经没劲哄他,她根本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的阴户肿得厉害,抽出手去就找不到口子,那人用缝麻袋的钢针扎她的yinchun,扎进去横卡在里边,把她的唇片撑开。底下的粘膜粘稠得像一个熟透了的烂果子,红艳艳地流着汁水,把她的yindao入口浸泡成了一条细缝,但是现在他能看得清楚,她是在什幺地方了。 罕的细铁签子在火炉里烤得通红透亮的,吱的一声钻了进去。女人觉得像是有一个火球冲进了她的小肚子,她抽她的腿去挡,不过她的腿是被绳子系紧了拴在门板角上的,那就是个纯粹的本能。她抽第一下的时候膝盖就折了起来,膝盖的折角冲向空中,她的疯狂抽松了她的腿脚,紧绕住她脚踝的粗麻绳圈,连带着她自己腕子上一圈的皮和rou,像脱袜子一样被撕扯到了她的脚后跟,被那里的厚骨头节子挡了回来。女人的大腿,跟随着她的半边屁股笨重地落回到门板上。 紧跟着她就感受到了,那个火球在她的身体深处炸成了碎片。每一块碎片都像是一支尖利的钢针,它们往四面八方飞散出来,把她的整下半个身体扎成了一个全是透明窟窿的筛子。那里边没有了血,没有了rou,只剩下浸透在炽热的疼痛中,发疯一样战栗着的,她的神经枝杈。 几乎只剩下了惯性,女人又往回抽腿,这一次先甩了起来的是绳子的末梢,绳结散了。跟着是女人的光腿。女人的右腿盲目地在空中扫过半个扇面。罕挨得离女人的屄太近,他那时候正弯腰在女人的胯部中间,被烧烤着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