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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8 (第1/3页)
女人在清醒的时候呆滞地注视着倾斜的屋顶。那上面有一只蜘蛛。它是在她待在这里的第三天出现的。虹看着它用了大半天的时间织好了网,在以后的大概一个星期里,她看着他吃掉了两只苍蝇,还有一些更小的草绿蚊子。蚊子很多,她不记得有多少了。 更多的蚊子聚集在她的身边,咬她。女人平躺在一块木板上,四肢伸展,拉直,被绳子和铁钉固定在四个不同的方向上。这是一块从哪一间教室拆下来的门板,门板是横架在两个课桌上边的,在贴近女人屁股的地方砸开了一个口子,下边地上放着一只木头水桶。 现在是冬天,但是光着身子的女人觉很暖和,在这间小屋子的角落里一直烧着一个煤炉,里边插着铁钳,通条,甚至有一把炒菜用的锅铲。罕有时候把那个东西烧红了以后按在她的背上,他也用它烙过她的肚子。她的肚子上现在还裸露着一大块深红色的腹肌,没有皮的。那里非常疼,有风轻轻吹过都疼。 罕常常来找她。来就是问她把金子藏到哪了。他一问,她就胡乱的告诉他个地方。而罕总是充满疑虑地思索很久,他继续用细的铁条烫她,有时候烫她的腋窝,但是他最喜欢的还是烫她的阴户。他坐在她的身体后边,翻来覆去地摆弄她的yinchun,把她们翻开,按住,用火去烧她们内侧稚嫩的薄膜。罕满怀期待地看着女人痛不欲生地在门板上扑腾,用她的光裸的屁股,脚跟和肩膀把木头砸得扑通乱响。然后他还是问她把金子藏哪了。他会这样干上一整天,最后分析出一个可能性最大的结果来。 在刚回到芒市的开头几天里,罕确实让孟虹带他出去找过他所希望的宝藏掩埋地。从战争结束以后,芒市的居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暴虐场景了。按照军人们的说法,那是他们在寻找英国人,或者印度人过去埋藏的武器。 赤身裸体的女人被铁线和绳索穿透了rou体拖带在马的后边,她的身上皮开rou绽,鲜血淋漓,而表情几乎是痛不欲生的绝望。她不止一次的跪倒的地下去,又一次一次地被士兵们提着rufang里穿通的铁丝圈子拽起来。前边还在拽着,身后的皮带就像雨点一样的落了下去,罕还嫌慢了,从侧面再加上一脚,踢女人的肋骨。 可是虹最后还是走不动。她只能领着他们到处乱走,她能到哪给罕找他的金子去。这样,每一次出发最后都只能以酷烈的毒打结束。昏迷的女人会被用马背驮回到芒市,等她清醒过来以后,又能看见天花上的那只蜘蛛,正在精力充沛地修补它的网络了。 这是一间楼梯下的小储藏室,现在罕和他的人都住在芒市教会中学这座两层的教学楼里。学校的围墙还在,被炸出了好几个缺口。而大门边的教师楼仍旧是废墟。在夜里,那些断裂的砖石缝隙中会有磷火闪动。学校的cao场上长满了高过人小腿的青草,放养着为北部驻军运货的马匹。 为了让女人能够活动腿脚,能够继续步行着带路。罕每天都要让她到场子里去放风。罕让人看着她,强迫她围着场地转圈。到了那个时候,女人其实已经就要完全垮掉,她在山上走了那幺多天,早就已经筋疲力尽,rufang上的伤缝合以后被药力压过一阵,现在不光被重新撕裂开来,又在边上捅出了两个贯通的伤口,她现在低头看着她们,她的胸脯青紫,肿胀,像是两个眼看就要被吹炸的气球。 她们挡在女人的眼睛底下,她看不到自己的肚子,也看不到自己的大腿根上,她只是知道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