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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尿道/孕攻 (第1/3页)
世上不存在难倒银齿莲的事。 毕竟幼时险被生父jianian杀再抛尸冰湖都能靠强大的心念活下来,从华月陶手里要到小小解药的药方又有何难? 欢好屡次,竟不知这厮是吃软还是吃硬,每每冷面横眉,不动用心术便见不出丝毫欲念。而她当时也yin火灼身,只管榨取元阳,行事颇为莽撞,从未在意过华月陶的喜好。 罢了,学别人揣度世事做甚,不论如何,先用狠招逼供总是最有效的。 银齿莲盘腿坐榻,捏诀入境,启唇默念。 “陶郎。” 在医馆正拨算盘抓药的华月陶,四肢忽然软下来,腕处疼痛紧绷,下身更是刺痛难忍,如有针扎。 身旁的哑徒本是一个推着药碾,一个用杵臼捣药,见他面色有异,都放下手里的事,过来扶着。 “无事,你们继续磨药,我去坐坐便好。” 华月陶按脉确认无恙,只道是自己近日来太过劳神所致,耳鸣也作幻听。他坐在方几边,扶额倒一盏茶喝,捏盏碰唇,却听得银齿莲再唤他一句,声音入耳穿心,盘绕于脏腑之间,将内里圈紧缠缩为一体。 “陶郎,闭眼吧,好些时日没睡安稳觉,何不小憩片刻?” 再睁眼时,手脚已被高高吊起,阳物从裤内僵直冒出,精窍置入一根锋利银线,首端弯钩戳破泉道,银齿莲在下面拈着线尾,仰脸看他。 “前有药王悬丝把脉,我今日来效仿一二。啊呀,这一探才知,华月陶,你病得可不轻呢。” 华月陶下腹绞痛,尿意渐起:“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银齿莲搓摩线尾,轻轻下拉,内壁刻出细小针痕,泉道剥落开一条口子,珠滴从裂缝渗漏,顺着丝线降下,在指甲上绽开一朵血花。 “我看过你抓药煎药,每一味药,每一步都按你做的来,为何我熬出来的不起作用,反倒浑身脱力,骨痛更胜从前?” 华月陶几乎要将舌头咬破,强忍痛吟道:“你难道没想过,我是故意做给你看……啊……” 弯钩再被拽拉半寸,他目眦欲裂,凄厉地叫出声来。 “还想要你的命根子,就把解药给我。” “银齿莲!” 华月陶奋力猛挣,吊着他的绳子应声而断,寒风刮耳,他从高处坠下,却稳稳落在正房软榻。一支玉势横压着肿胀阳物,银齿莲坐他身侧,手握末端的马形抓柄,五指浮动,玉势如滚碾面团,指如盘玩掌珠,将他阳物贴在小腹上再三推弄。 “夫君,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华月陶动弹不得,直身躺着,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摄心之术,设境移物,本尊杀人之前的拿手好戏。” 玉势转而紧扼在颈间,引得华月陶盈泪干呕,几欲窒息,银齿莲见此状,松开玉势嗔道。 “可惜啊,为药所累,内力撑不了太久,你又心志过人,还未见识到玄妙之景便醒了。啧啧,待我休整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