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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尿道/孕攻 (第2/3页)
,下次必让你梦个够。” 华月陶狠咳几声,泪珠随之摇落,双颊的红潮未褪,舌尖微微探出,晶亮涎丝悬在唇舌,似是释放精元过后那副缠人媚态,胯下阳物却傲然翘立,排解不能,肿硬得他蹙眉低喘,继而怒视着银齿莲道。 “你可以不放我,但若药效过了,昏睡不醒,恕华某无能为力。” 戳到痛处,银齿莲漫溢情欲的双眸睁圆,又怨起自身太过轻敌。许是与心悦之人的初次云雨让她失了戒备,许是绝处逢生令她畅快,便是毒药,她也信是上佳补药。 “夫君身子有恙?可是行房所致?” 她那日因房事神采焕发,一刻也不愿与阳体分离,别无他法,华月陶抱她去东厨,在她颈畔喝着清苦汤药。 “非也,自小体弱,需以药养身。此汤极为滋阴补阳,是师父传我的秘宝。” “体弱?”银齿莲感到他阳物持续扩撑着自体rouxue,匪夷所思,夺碗嗅道,“这汤竟有如此神妙?” “莲儿可愿一试?” 华月陶扶碗而饮,将汤药含在嘴里,对着银齿莲微张的乌唇缓缓灌下。 “我会治好你,娘子,休要再说时日无多的话。” 汤液从唇边溢滑至乳尖,华月陶不愿放过一滴,将其勾舔回她嘴里,阳物入到最深,二人大汗淋漓,有如蒸浴。湿露黏拢双目,阳精渐满阴xue,腹内药汁响摇催人眠,银齿莲眼前层云密簇,顿时身轻如燕,飘然欲仙,搂着他的背安详睡去。 “陶郎,你既已救了我,我便……不会死。” 起初便是各怀鬼胎,互相欺瞒,华月陶是个聪明人,为保身以药相胁,乃是明智之举,怎会在那时错把它当成真心实意呢?她只恨自己一时情迷。 银齿莲面带讽笑,抬掌解他止身令:“你走吧,不必给我药,便是给我,我也不喝,你尽管杀了我,拿我尸首去试药。” 对方没有行动,亦无应答。 她强忍腹痛,将华月陶踢蹬下榻,靠在墙上用玉势磋磨鼓圆殷红的蕊粒。孕时rou瓣变得肥厚硕大,时刻相蹭相揉,本就绵延渗涌着yin液,此时被柱身稍稍翻拨,更是喷出浓稠蜜水,搅动得黏腻作响,潮液飞溅,在柔缎上泼开一幅恣意yin靡的春闺芳菲图。 待xue水快要漫填金沟,柱头便被推入其中,银齿莲缓推玉势,甜热蜜液从蕊缝接连溢下,推至宫口,微胀下腹亦跟着鼓出鲜明柱形。她疼得双腿闭拢,无力抽插,只能再取出玉势拍蕊,以缓解阵痛。 拍打xuerou的自渎之音终于击溃帐外男人的心神,他把弄着阳物爬进去,撤下银齿莲手中的玉势,大口吮咽瓣缝涌流的蜜汁,弹软内壁自觉裹紧舌rou,将它卷绕得更深。而浅显于肤的腹中阳胎似感到同气靠近,正在母体内猛冲乱撞,银齿莲揪扯着腹rou,眼看就要昏厥,勉强凝神运气,让玉势高悬于半空,再放力直刺进华月陶的魄门。 只听得惨叫一声,榻上垫絮晕开大片精水,华月陶痛咬rouxue,忽尝到腐烈腥锈之味。 随之而来的,是银齿莲虚浮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