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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啡创造艺术 (第1/3页)
他再次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却无法回忆起是谁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乳尖下的烟疤变成了一个淡淡的色素沉淀的小点,曾让他痛不欲生的鞭痕和淤青也消失殆尽,只剩下用嘴唇才能感受到,细如鱼线的印记。除去病态的消瘦苍白外,他看上去比很多永久性残疾的军人要健康许多。 他在战俘营里染上了很严重的药瘾,以至于现在布满针孔的臂弯肌肤还十分敏感。他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没有吗啡,他也许早就活活疼死在战俘营里,而不是依然浑浑噩噩的活着。 温暖的午后,军官宿舍的木地板上,他四肢着地,罕见的还穿着的衣服,裤子也松松垮裤的挂在腰上。 你会唱歌么?女人问。 他呜咽着,用头顶去蹭她的小腿,驯服的就像你会放心带回家给孩子作伴的那种小狗。 你不是人,她每次干他时都会这么说,你不是人,你是金发玩偶,是漂亮的狗。 然而这次她抓起男人的头发,柔声纠正,你不是狗,你是个人,你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像个男人一样。 可他一点也不想当人,不是在这里。他有时候觉得做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玩具很好,假装自己没有过去,没有梦想,从不曾知道廉耻道德,从不曾修过哲学和乐理,除了张开双腿取悦敌人外没有任何生活的意义(不过他也不太迎合,并非不愿,而是不会)。做人很痛苦,做人意味着无时无刻都要忍受额外的精神折磨,做人意味着被提醒自己在践踏过去的誓言,让祖国和军队蒙羞,做人意味着他是失去一切的失败者,除了残破的身体外只剩下无尽的耻辱。 更重要的是,做人意味着,他还有更多可以被剥削的。 你会唱歌吧,小音乐家,她说,唱你们的坦克进行曲给我听,那个一边跺脚一边唱的。 舒勒一抖,假装听不懂,继续呜咽着撒娇。rutou在女人的揉捏下慢慢变硬。 你知道么?她若有所思,我觉得你又不乖了。我觉得你有很多都没告诉我。 他保持沉默,拒绝变成人,直到被吗啡撬开了紧咬的牙关。它通常用于对付咬紧牙关不肯招供的囚犯,或是将某个精明干练的统帅羞辱成溺死于快感的疯子,然而这次却产生了相反的作用,阻止他自暴自弃,逼迫他尽可能清醒地重拾自尊。随着悲鸣变成喃喃呓语,舒勒像被生生剜出壳的蚌rou一样,毫无防备地等待炙烤,等待食用。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低着头,靠坐在扶手椅上,温顺祥和,神情堪称缠绵哀怨。女人抚摸着他的锁骨和脊背,让他唱歌。他的歌声很好听,和伊万·卡列亚这样的专业歌手比也毫不逊色,只是有点沙哑。在药物作用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军曲变成了对死者的挽歌,平和而有磁性的男中音从过去只会哭泣哀求的喉咙里传来,非常奇妙,好像打开了隐藏的宝藏。 起初吗啡只是吐真剂,让他迟钝乏力,知无不言。 他用带着倦意的温柔声音耐心的一一介绍自己的性感带,他告诉女人自己其实非常敏感,请她“如果可以的话,轻一点,慢一点”。他将过去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以至于失去了所有可以躲藏的记忆避难所。女人问他第一次流泪,第一次性经历,第一次杀人,他什么都说,似乎意识不到往后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麻烦。他讲给克莱茨少校表演的故事,讲大家一起过圣诞的故事,讲第一次被强jianian时的恐惧和羞辱。他坦承到了一种地步,又好笑又可怜。 接着他染上了药瘾。 他想吃甜食,想的快要发疯了,边哭边打哆嗦,可看守们是不可能好心提供的,于是他只能祈求女人。给我,给我,他颤抖地在无尽的黑暗中摩挲女人的手,苦苦哀求。他为她koujiao,一次又一次,爽的对方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摁,发出欢欣的尖利笑声。 她心满意足后就会给他喂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