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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啡创造艺术 (第2/3页)
克力和奶油糖。舒勒是那样的顺从,得到许多糖果,以至于战俘营声名狼藉的一日三餐也没能阻止他在一个月后长了四磅体重。尽管依然远低于健康范围,但对他主人病态的审美来说,还是令人失望。 她不只一次说过喜欢他瘦骨嶙峋的模样,这样更便于摆弄,她说着单手圈住他的脚踝,将大腿折叠在胸口,像婴儿一样蜷缩着,露出腹部和私处。你看,她抚摸着突出的肋骨,满意的看到他开始悠悠呻吟,没有脂肪,你会更敏感。 他需要减肥,女人把他交还给看守的时候命令道,更瘦一点,希望下次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脊椎。 食物被减半,起初很难熬,但随着吗啡计量增大,他的食欲也下降的厉害,精神萎靡,终日卧床,要半倚在狱卒身上才能行走。 女人总是在注射吗啡后和他zuoai,有时动作温柔体贴,显然记住了他供出的性感带。她吻他的脖子,吸吮他的rutou,轻轻揉捏鼠蹊部和腹股沟的软rou,甚至在射精后还会把他抱在怀里抚慰一阵,而不是过去那样马上逼他舔舐干净。有时则更加粗鲁,用某种细长尖锐的金属工具在他隐私处留下许多触目惊心的伤痕。久而久之,性快感和药物引起的欣快感混为一体,两者都将他折磨的丧失理智。他无法判断折磨和爱抚,一切都变成动物性的刺激,令他发狂 为了得到一点吗啡,他热情的响应jianianyin,紧紧搂住女人,用rutou摩挲她的嘴唇。他忘记了屈辱,忘记了荣誉,沉迷于融化大脑的低级享乐,奴颜卑膝。请品尝我,长官,请品尝我,他急切的摸索着对方的手指,放在口中吸吮,露出一副没法控制的yin荡恍惚的神态。 他瞎了,但潜意识里还保存了对于光明的依赖,因此在zuoai时显得内敛而谨慎。然而药瘾让他变得大胆起来,像传说中被神感召的信徒,飞蛾扑火一般感受不到痛苦。他全身心的臣服于她,盛情邀请对方宣泄欲望,蹂躏吞噬自己的身体。 随着药效过去,他慢慢恢复神智,知觉也渐渐苏醒。他轻轻的摸索着那些正发送着疼痛信号的部位,小腿,膝盖,大腿根,肛门,胸口,小腹,哪里都在疼,连指尖都发麻发涨。他好像被突然随意塞进残破躯体的无知灵魂一样茫然惶恐,静静等待痛苦加剧。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吗啡逐渐失效时的绝望---一切都是未知的,他不知道这次会疼的多厉害,会持续多久。因为看不见,他甚至无法判断伤势情况,只能咬紧牙关祈祷可以挺过这一遭,或更好,死亡能给予自己一个迅速的吻。然而痛苦无休无止的从每一寸肌肤传来,从意想不到的地方传来,他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疯狂的尖叫,下一秒他可能会发现自己骨折了,被剥掉了一层皮,撬掉了两块指甲....... 他也因此需要更多的吗啡。 他尝试过自杀,并非经过谨慎计划,更像是一时头脑发热,然而这件事还是引起了看守的警觉,他下降的食欲也因此被翻译成绝食的信号。看守揍他,揍得他吐出胆汁,可他还是什么都吃不下,缩在角落里求饶,郁郁寡欢。 用鼻饲管,女人耸耸肩,告诉那一脸烦躁的典狱长,保证他活着能服务就行。 我还记得你上瘾的模样,女人捏着他布满针孔的胳膊问,出来之后你怎么做的?用身体换吗啡,像以前那样? 我戒掉了。他柔和的回答,尾音若有若无的拖长,好像在抱怨。 女人俯下身,开始啃咬他的rutou,痒的他下体慢慢勃起。也许我应该让你重新染上。你那副小药虫的模样真可爱,她嬉笑着建议,这次换一种药,可以让男人产奶的如何,或者把你彻底cao坏? 泪水顺着脸颊滑下,他挺起胸膛,将敏感精巧的乳尖送上。请不要这么做,我相信我会让您满意的。 她发出赞许的声音,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她的头发是卷卷的,深栗色的,像榛子壳一样富有光泽,她的脸颊温暖细腻,紧紧压在他的胸口,她的舌头湿润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