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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灵魂的男人 (第2/2页)
的事儿。 “我不会cao你的,没必要担心你的体毛。” 他讥讽的扬了扬眉毛,意思是“咱们走着瞧。” 我剃光了他的头发。瓦尔特跪在花园里,扶着栏杆保持平衡,任由我用嗡嗡作响的电推子贴着头皮移动。我不想触碰他,始终带着手套。金发一缕一缕的飘到肩膀和地上,只剩下很短很短的一点头发还保留在头皮上,需要借着光才能看清。他的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栗,眼球震动,努力睁大,避免酸涩的眼泪滑落。剃发从初至今都是一种精心创造的羞辱酷刑,除了精神病院的疯子和囚犯没人会这样。随着头发积攒成小小的金色麦堆,瓦尔特离“人”的身份又远了一点。 他尝试跟我争辩,说他没有虱子,他已经检查过了,他不用被剃头。我手握推子,面无表情的盯着瓦尔特一张一合的嘴唇,不耐烦的敲打桌子,至始至终都没费半句口舌。 他叹了口气,慢慢跪下,低声说:“如果这让你开心的话。” 这当然让我开心。 我热了两份晚餐,作为他不用敬语的惩罚,其中一份被施舍给了门口乞讨的瘸腿少年。瓦尔特的脸色非常难看,一方面因为街头流浪积攒的饥饿,一方面因为我刻意的羞辱。我承诺如果像狗一样进食,我可以考虑将吃剩的罐头留给他。瓦尔特焦躁不安,一翻考虑后意识到尊严这种东西不能填饱肚子,跪在地上把罐头里的碎rou和酱汁舔得一干二净。 我踩他的头和背,让他连跪着都无法打直脊背,只能蜷缩身子,鼻尖贴地。我把他的生活规范的井井有条,露台里的防水垫是他的卧室,墙角的铁碗是他的餐桌。他只有一套衣服,劳动营里那种耐磨的深色衬衣和没有皮带的裤子。他要负责每天的卫生和烹饪,绝对不能偷吃。 “如果我发现哪怕少了一片面包,你都会后悔的。”说出这句话时我被自己恶心的打了个冷颤。我绝不是吝啬小气的人,瓦尔特不配拥有任何东西。 他对这些规矩满腹怨言,一边自称是俵子一边挑三拣四。 “下雨了怎么办?” “只有一件衣服,我怎么换洗。” “俵子也是要吃饭的,长官。”他讥讽的露出犬齿,拖着长音挑衅。 我告诉瓦尔特不许随意开口。“礼仪很重要,”我平静地说,“而你从来都是个没教养的野种。下雨就忍着,衣服洗了就光着身子在家里干活,至于食物,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总之足够你活下去。” 他看了我一眼,低声用家乡方言说了句什么。我命令他重复。瓦尔特抬起头,冷笑,恍惚间又变成了那个促狭的年轻人:“而你也从来都是个傲慢的婊子。” 瓦尔特适应能力很强,急不可耐的开始学习下一课:惩罚。他早就料到这句话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于是毫无抵抗,心平气和的接受后果。 我让他脱掉上衣,双手抬起抓住晾衣杆,这样脊背和肩膀拱起来方便鞭挞。我用的是皮鞭,三下就打的瓦尔特皮开rou绽。他没有道歉也没有求饶,深知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索性集中力量忍受疼痛。到了后来,我开始在鞭子上抹盐水,他也逐渐难以维系直立,不断向前扑倒,重新站起来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最后我累了,转身回家,留下他跪在地上瘫软抽搐。等我洗完澡,他正从洗软管里喝水,龇牙咧嘴的想要冲刷掉血迹。 我丢给他两盒消炎药,告诉他保存好,以后会经常用到。他一瘸一拐的捡起来,放到窝里,忽然转头问我,“你不cao我么?” “我不cao狗。”我回答道,当着他的脸关上门,拉紧窗帘。“和肮脏的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