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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久的叹息(39) (第4/6页)

,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么?」

    荆流:「陛下,我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作为行政官的职责,如果陛下觉得我不称职,可以把我撤换掉。」

    对于千年王国的国策,年轻的行政官向来态度强硬,即使面对的是他最爱的女人,精灵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统筹和调度,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支持我?」

    情急之下,荆流冲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难道陛下也愿意吗?」

    话一出口,荆流便后悔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冒犯女皇的话,也许……。

    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祭月了吧……。

    荆流刚想请罪,没想到祭月竟是缓缓站起身子,淡淡应道:「好,本皇答应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隶……。」

    一道无形结界随即将整栋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开来。

    荆流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他看见了千年王国中最优美的风景,他看见了最心爱的女人撩起了纤薄的纱裙,他看见了神秘花园中那道粉嫩的rou缝正渗出着求欢的浆液,他看见了梦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见了她淡然的俏脸染上一抹羞色。

    没有话语,没有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在祭月答应他的那一瞬间,荆流身上的时间便像停顿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顿了,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作出了正常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回应。

    他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也会像普通女子那样脸红,原来她

    掀裙子的模样真的很好看,原来她里边真的什么也没穿……。

    荆流不会知道,把这位冷美人从冰封中唤醒的,是一个叫金牙的男人,一个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中,荆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体上,心跳较平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张,体表温度急剧上升,尤其集中在裆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么渴望得到她的身体。

    祭月朝荆流嫣然一笑,春风化雪,她缓缓跪下身子,四肢着地,温顺地攀爬到荆流脚边,吊带睡裙的抹胸布料艰难地托住两颗弹嫩的rou球,摇摇欲坠,恰到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明晃晃地袒露着一字锁骨下优美的峰峦弧线,还有那暗藏于两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沟,大概只要一点点,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点点,就能一睹那穹顶红梅的真吞了。

    荆流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躁动,他见惯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样子,从来没想过女皇陛下居然也会摆出这种诱惑的爬姿,泛白的瞳孔衬托出丝丝惹人怜爱的孱弱,简直……。

    简直就像一个清纯到极致的……。

    性奴隶……。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精灵女皇吗?荆流心里没有答案,身为政务官的责任感告诉他不应该支持女皇的计划,然而嘴里却舍不得说出半个不字,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年轻的行政官陷入两难的境地。

    荆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边倾斜,因为祭月那张樱桃小嘴已经替他解开了裤带上的活结,顺便释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roubang,当他那无从宣泄的硬直rou茎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从他爱上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荆流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捧住祭月双颊,暴戾地将那檀口套至roubang根部,随后往外抽离,又再度压下,如此反复。

    他抛掉了温文儒雅的风度,觉醒了心中的兽性,他要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尽情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让她回忆起那段调教的时光,金牙总是感叹着,她的这张小嘴巴,总是让人温柔不起来,祭月颤颤巍巍地腾出一根手指,在荆流的大腿上划出几个精灵语的字符,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毫无意外地品尝到新鲜jingye的味

    道。

    她只写了一句话:主人,我饿了,请射在我口里吧,祭月性奴会好好地吞下去的。

    这句屡试不爽的yin语,连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况荆流还是个处男?荆流整个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脑中的一切瞬间被放空,他眯了眯眼,望着祭月温顺地仰首张嘴,望着那浸泡在白浊中的小舌,望着她咕噜几声当面尽数咽下,望着她自觉地打开檀口接受检阅……。

    荆流已经无暇思考女皇陛下是什么时候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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