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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久的叹息(39) (第5/6页)

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roubang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带滑下香肩,纤薄的睡裙再也无力悬挂在主人的娇躯上,散落成一圈白纱,祭月明明是自己脱下了衣裙,却是羞涩地用双臂遮掩三点,她难为情地细声道:「主人,请命令我吧……。」

    荆流心中迸发出血脉偾张的狂热,一字一顿说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下来!」

    祭月可怜兮兮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她别过俏脸,问道:「主人,祭月性奴好看吗?」

    这个女人拥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脸庞,拥有全世界最匀称的身材,拥有全世界最高雅的气质,这个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问她好不好看?荆流:「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吗?」

    祭月身子微微前倾,悄声耳语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过分的事哦,例如……。让我坐上来自己动……。」

    荆流茫然道:「啊?坐上来自己动?怎么动……。?」

    话未说完,祭月的双臂已经缠上荆流的后颈,玉腿交错盘住后腰,挺拔的椒乳紧紧贴上胸膛,看似娇弱的盲女根本不需要像寻常性奴那样校对角度,凭着冠绝大陆的感知能力,缓缓沉下腰身坐稳,分毫不差地将荆流的擎天一柱纳入自己的yinxue中。

    荆流还没弄清楚状况,roubang便感受到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温润触感,那是生命交融的喜悦,那是原始本能的释放,他舒服地哼出一声呻吟,他终于与最爱的女人连结在一起,终于插入了她的私处。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着就行,祭月性奴会让你痛快的。」

    经过地精悉心调教的蜜xue,便像一位将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怀中的怀春少女,拼命吸附住这根灼热的性器,它已经寂寞太久了,无论手指,胡萝卜,还是魔力跳蛋,乃至调到满档的震动棒,又哪有真正的roubang能博取它的青睐?尽管现在的这一根似乎比从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roubang就能抚慰它漫长的等待,而且这位应邀而来的客人又是那样的热情,它哭了,为roubang的临幸而欣喜落泪,涌泉般喷发的汁液滋润着它的肌肤,浸湿了突入的马眼,时隔多日,它终于又体验到被男人耕耘的快感,那是它存在的意义,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紧抿,慢慢提起娇臀,稚嫩的yinchun将roubang一寸一寸吐出,依靠着圣级强者对肌rou细致入微的控制,祭月xiaoxue内的rou壁皱褶以最完美的状态掠过roubang体表,细细搔刮着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耻部嫩rou痴缠地夹弄着紧绷的棒身,让如坠梦中的荆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当xiaoxue唇瓣刚好卡住棒首伞尖,浑圆的屁股在蛮腰的扭动下再度下挫,转瞬没入至根部囊袋,随着一道娇媚的莺啼响彻午夜,yin水在股rou与大腿的碰撞中向四面八方飞溅,麻酥快感直达花芯,祭月打了个冷颤,终于久违地放下女皇的矜持,纵情yin叫,娇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sao屄内的rou茎又膨胀了几分,正如金牙所评价的那样,堕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药,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愿,荆流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同样为她的yin态而兴奋不已。

    祭月的赤裸娇躯就这样忘情地上下起伏着,给予男人至高的欢愉,给予自己无尽的高潮,翠色马尾在油灯微弱的光芒下摇曳生姿,她臻首后仰,失去光明的双眸却是巨细无遗地勾画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愿意再重复那个荒唐的梦境,愿意再被贫民窟里的地精轮jianian至虚脱,因为那个梦里有她最思念的人。

    她一边挨cao,一边叫床,一边哭泣,一边浅笑……。

    女皇爱上了地精,一个并不浪漫的童话……。

    年轻的行政官并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伴随着一阵颤抖,巨量的jingye冲刷着紧致的yindao,填满了女皇的zigong,荆流终于得偿所愿,他曾无数次幻想与祭夜缠绵,可从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主动yin媚地满足自己,在女皇体内泄欲的快感胜过以往任何一种刺激,高潮之际,他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又做了一场旖旎春梦,醒来后又要把爱意藏在心底,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的roubang还插在祭月的sao屄中不曾拔出,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sao屄内的体温,这不是梦,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zuoai。

    荆流轻轻拭去祭月眼角的泪痕,略带歉意地问道:「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刚弄疼你了么?」

    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调教,摇了摇头,笑道:「祭月被主人cao得太爽,所以有些感动呢。」

    荆流:「我会履行我的诺言。」

    祭月又悄声道:「主人,天还没亮呢,祭月屁股上的roudong,也是可以的哦……。」

    荆流觉得下边又硬了起来……。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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