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的大黄文子_全文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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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第5/9页)

出的潮红从脸上退却,面容又回到平静的秀美,看久了可能会大惊失色这个像静态画样的冷淡美人,正做着拿一双笔直玉白的腿夹捏那因挤按更显狰狞的性器的香艳事。那个地方太靠近腿根了,往前探是隐秘,往上抬是薄软的小腹,并不如何显骨感,腿rou匀称地分布,此时因挤压的动作全去围堵那柱状物,就好像真的cao进了温暖的肠壁。

    怎么会不因一时的掉以轻心爽到被夹射呢,何况空已经憋胀了如此久。但流浪者偏又用手给要作恶的性器封了顶,快感已然攀顶,却不得释放,他肯定痛苦死了吧,脸都皱成难耐的一团。

    迫使空重新憋回去后,他又觉得空不醒来熨帖又婆妈地数落他一顿也没太有意思,可能有时候和人一样都挺犯贱的,非要在熟悉或陌生的境况找习惯的瘾,找着了也痛苦,找不到也痛苦。

    以骑坐的方式捅进去的瞬间他的眼睛确实疼出了星点生理反应的濡湿,尽管这具躯体对与空肌肤相依水rujiao融的排斥几乎小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简直让流浪者疑惑是否先前就遭受过cao弄调试,但几乎贯穿至脐下的冲撞好像还是快把内里的血rou都搅烂了,流了那么多水也只是让撕扯的疼更温和些。

    他还是放弃了报复到底,几乎每次都是这样,起了念头,付诸了一点行动,挑起了微小的战争,做了没有伤亡的逃军,但空总是游刃有余地安然着,就像知道他总会败下阵来,说他有恃无恐吧,也不太像,但如果显露出近乎无措的在乎,大概是有些天方夜谭。

    就像现在这种闭着眼置身事外的样。

    人至贱则无敌,情至贱会有点痛苦,流浪者挺翘的鼻子陡然一酸。

    空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溅落在赤裸的胸前,像淋到雨了。

    有潮湿的记忆在被快感占据的间隙,从脑海深处席卷。

    雨是个挺暧昧的意象,人们对此的好恶边界也连带着暧昧起来,待在屋里时看着措手不及的人被淋成乱窜的落汤鸡是幸灾乐祸的,这时要赞美午后的雨赠与了一场解乏的美梦,换言之,如果在外面还恰好没带伞亦或是即将出门,很难不为坑洼的水坑泥泞的路骂上两句“我讨厌雨”。

    空撑开伞,细密的雨幕被割出了一个干燥的小块,像一个微缩型的摩西分海,他苦中作乐地想,窃取一个圣洁的救世主形象,更好说服自己堂而皇之地冲讨厌的人鞍前马后。雨水碎在地上噼啪作响,身后没有故事中的追兵,实际上这个鬼天气游荡在街上的除了魂儿其他人型生物也少见,但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如今没人照料的惨样,他就被骇得不由自主加紧挪腾脚步。

    雨大约下了有二十来分钟就温和下来,绵密的雨丝纠缠出旖旎的意味,物与物的界限被水雾模糊了,世界的边角凝出将坠未坠的水珠,一切都被柔和化了。空把昏迷的散兵从装着热水的洗浴桶里捞出来,用薄毯裹着抱在怀里,他浑身上下湿漉漉地滴着水,像也被屋外的雨殃及了。

    抱他回床上继续躺回死尸样的时候,一时不慎,床沿磕碰到了他的膝盖,本来连着几天目睹狰狞伤势早已产生视觉疲劳,今天却好似也被雨湿润了冷峻的心境,软和下态度耐心查看那点小剐蹭。

    散兵的腿很白,白到关节处透出薄薄一层粉,在潮热水雾的蒸腾下红得有点颓艳,骨节处并不宽大粗放,更偏向女人的柔和秀气。现在这平整的白上又添了一处红,空捏住两边的软rou往中间轻轻挤压,细细瞅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恶化苗头,倒是又一遍称赞这人偶精巧的做工,死又轻易死不了,每处伤倒都分好轻重缓急一样仿真得惟妙惟肖。

    不出意外的话,这处红肿会谨遵人类的身体机制,先是消成一道浅红的印子,明日再看就会暂时定型成一小块淤青,这玩意儿看着温和,不小心摁上去疼个龇牙咧嘴是常有的,善心大发的空无意间又做了无用功,他将掌心轻轻盖在上面,揉动几下,又安抚性地吹了两口气。

    接下来是擦干身体,换药和包扎今天可以不再弄了,除去腰背那处创口较大偶尔还会往外渗血,其余地方已经被诅咒似的生命力愈合成浅色的疤。想到这里他就觉得都是自己多管闲事的圣父毛病又不合时宜爆发的错,本来只是觉得这人偶爱干净,半死不活任外人摆弄不知道多少天,醒来肯定要气死,勉为其难包揽下清洁重任,还没两天其余人也像嗅出几许jianian情一样,逐渐也把别的活外包给他,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报应越大。

    人是可怜的视觉动物,从可以理解美的那一刻起,规劝要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一颗感悟美的心灵,但是却几乎没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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